李禹東:還原文明精髓,了解社會所需,建設文化環境
1 營造社會文化環境之重要性 李禹東 失道而后德,失德而后仁,失仁而后義,失義而后禮。 ——《道德經》
1.談中華文明之靈魂
每至西方“圣誕節”,常有所謂“保護中國文化”者,或對其惡語相向、或對其怒目而視,稱“洋人的節,與我何干!”云云。使人不禁聯想起近些年來,通過網絡、自媒體傳播之排外言論。有以意識形態排外者、宗教信仰排外者、甚至以血統排外者——更有甚者,以“漢族”血統的“純凈度”劃分親疏,將古代少數民族政權一并貶斥,以此自證“保護中國文化”。其舉動,于旁觀者言實屬可笑,于其自身言實屬可悲,于同胞言則實屬可怕。 西方基督教“新教”創始人馬丁·路德,在深刻總結基督精神后得出“因信稱義”之道理,意思是說,人之原罪,需上帝為之脫罪,而非律法所能。十字軍東征,以基督教、伊斯蘭教之“對立”為基礎,方可號令大軍,攻城拔寨,然追本溯源,兩教本同根同宗,且均可起到引民向善之作用,只是兩教所尊之“神”不盡相同,便惹得喊殺陣陣、血流成河,實在顯得狹隘(注:十字軍東征自是因教會政治訴求所至,但其利用各國對基督教之信仰便可號令大軍奔赴前線,足以說明其社會文化訴求之狹隘性)。 “因信稱義”一詞雖誕生于歐洲中世紀基督教,其特性卻表現至今。現如今,西方社會緊抱其“意識形態”,以西方化制度為“自由、平等、博愛”之標準,質疑一切與之不同的他國體系。然不同社會環境,其政治制度因生產力不同、地緣環境不同、社會階段不同、生活習俗不同等等諸多因素之影響,亦將不同,強扭之,好似將熱帶雨林搬入北極,其下場可想而知。今日之利比亞、敘利亞、伊拉克等國之處境、以及ISIS之崛起,便是其西方制度入侵所造成的結果。面對種種人禍,今之西方社會束手無策,進而陷入迷茫。 而“因信稱義”之最極端者,則是以“血統”論敵友之納粹德國。血統,父母所賜,自出生便已定性,無法更改。希特勒以此屠殺猶太人,將日耳曼人置于血統最高層,以血統將不同民族分出個三六九等,又以武力壓迫之。其舉動之荒唐已無需論述。 由此不難看出,開篇所言之“意識形態排外者”、“宗教信仰排外者”、“血統排外者”,本代表西方“因信稱義”的思維。在我國,僅有元一朝曾以此法對待漢人(而明滅元后,只以行政監督,而未破壞蒙古族宗教信仰及文化訴求),除此而外,清時雖對漢人多有疑慮,卻終歸未敢破壞漢人之文化訴求(尊孔便是明證)。 談及宇宙之宗,處于中國文化體系重要位置的老子提出“道”(道沖,而用之或不盈,淵兮,似萬物之宗——《道德經》)。何謂道?老子又言:“有物混成,先天地生,寂兮廖兮,獨立不改,周行而不殆,可以為天下母。吾不知其名,字之曰道,強為之名曰大。”——宇宙之宗,無人知曉,只不過強行取名為“道”。如此便知,“道”乃無形之物(“是謂無狀之狀,無物之象”——《道德經》),并非安拉或耶穌,卻又可以既是安拉,又是耶穌。 ——“因信稱義”,又從何談起? 可見如今所謂“保護中國文化”之人,其實并非保護中國文化之思想精髓,而恰恰是中了西方文明的圈套。 中國文化精髓,恰在于其多元性、包容性、認知性。中華文明不以不同而仇視他者,總體而言,是個“和平愛好者。”然認知不代表無條件之接受。三國時,有學者王弼于其著作《老子道德經注校釋》中言:“有形則有分,有分者,不溫則涼,不炎則寒。故象而形者,非大象。”道本無形,而人世有形,政治制度、管理方式等,均為有形之物,不可忽左忽右,忽生忽滅。而有形之物,則勢必與不同之形象互有沖突。中華文明不以此種沖突為征服他者之借口,卻免不得被他者垂涎,試圖以不合我本土之客觀需求重立國體——如此則不得不以兵甲對抗之。故《孫子兵法》有言:“上兵伐謀、其次伐交、其次伐兵、其下攻城。攻城之法為不得已。”毛澤東曾以十六字口號概括這一內容: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”。 而至于以“血統排外者”,殊不知我華夏文明之巔峰——唐朝,其開國皇帝高祖李淵、太宗李世民,均為漢與鮮卑之混血! 何以調和無形文化訴求與現時之有形需求,是華夏子孫歷來的課題。秦始皇試以粉碎多元文化認知,將其之時代所需,確立為華夏子孫之精神圖騰,于是焚書坑儒,從而違背社會文化訴求,成為其政權迅速垮臺的重要原因之一。漢武帝以儒家學說為綱,然“庫存”百家(所謂罷黜百家,獨尊儒術),故未重蹈始皇之覆轍。又因匈奴昔日對漢之冒犯、且屢屢犯邊,破壞人民生產之需而遠征之,雖因開銷之大、舉國之力屢遭人民不滿,但總體而言,仍然符合社會文化基本訴求之需要。(注:后世漢宣帝稱,自古王霸雜行,從未獨尊儒術,則可證明漢武帝對“百家”之“罷黜”,并非秦始皇之“消滅”)。“三武一宗滅佛”(北魏太武帝、北周武帝、唐武宗、后周世宗),雖各有用意,但本質而言,亦在為調和無形之文化與有形之現實所需。以北魏太武帝為例,其滅佛或因方士讒言,然究其本質,則源于南北朝時,人多為避戰,而削發為僧。寺廟之繁雜、僧人之多,極大破壞了人口結構與生產力,故而滅之。社會由是回歸正軌,人口、經濟增長,生產力提高,且平定北方。后世之君孝文帝因此得以重振佛學,大修云岡石窟、龍門石窟。可見北魏滅佛,政治家雖有其個人目的,但本質上,這一舉動并未違背社會文化訴求,其并非消滅了佛學,而只是破壞了寺廟。 世人皆言,中國文化博大精深。然若只學其“方法論”,照搬其教條,我華夏文明又何以博大?何以精深?唐時國門大開,凡平等待我者均受尊重,景教(基督教一支)、祆教、伊斯蘭教、佛教、道教多教相融(直到唐武宗時因現實需要而滅佛及其他教派。唐宣宗時又恐社會不滿而一定程度上修復之。)那情那景,一片祥和。明清之后,物極必反,華夏文明走向極端。無形之認知蕩然無存,方法論成了精神圖騰,孔子成了耶穌,已有之學說便是耶穌的門徒。 再無創造力的中國飽經風霜,重頭再來。如今,又到了要還原這中華文化的時刻。各路大仙大神當道,手捧泥人佛珠大談文化,其實不過附庸風雅,毫無靈魂。我們的文化,還原什么?怎樣還原?此時此地,真可謂一大課題。
2.教育失敗的連鎖反應
曾聞某年高考前夕,一家長因擔憂兒子為小區池塘內青蛙叫聲所擾,故令保安人員投毒池中,將其害死。恢復高考近四十載,隨經濟發展之深入,社會競爭日趨激烈,諸如此類荒唐事卻愈加增多。 然欲重振中華文化,語文教育之重要性不言而喻。國家教育總體水平,又與校園教育息息相關。而大學教育為整個體系最高級,本科、碩士、博士均出于此,是為高等教育。大學文憑好似一道門檻,門檻兩側恍若冰火兩重天。多數待遇較為豐厚的職業都以本科以上文憑者為其首選,本科以下文憑者所能從事之行業,往往不盡如人意。如此一來,隨社會競爭日趨激烈,“上大學”之爭則必然走向狹隘的功利主義怪圈。“上大學”之直接因素在于考試。久而久之,“學”之爭演變為“考”之爭,教育水平之爭,演變為猜題水平之爭——考試不再是學習成果的檢驗,而自成一體,本身成了學科。 工作待遇在于文憑,文憑在于考試,考試在于分數。考分已成為中國教育之本——這一點,語文教育,亦不能幸免。如何為考生評分?考官以教育大綱之“標準答案”為依據,或加或減。學生以“標準答案”為依據,死記硬背。教師以“標準答案”為基礎,判斷“正誤”。三十余載后,誰還記得“格物致知”為何義?誰還關注事物之本質?誰還會反駁毒死池中之蛙之殘忍?誰還果真記得“仁義禮智信”之內涵?在培養學習興趣的階段,以急功近利之主題思想灌輸學生,至其心態成熟、走向社會,真正應該對事物深究、學習之時,卻已對其失去了興趣。如此教育,怎可算得了成功? 語文教育之失所導致的連鎖反應又何止于此? 閱讀本是語文教育之重點,然于“一切為考試”的功利主義作用下,文學名著被“數據化”、“標準化”,讀來津津有味的小說作品,被強行灌入單調呆板的考場情緒,從而變得枯燥無味。魯迅先生家門口兩棵棗樹,也變成個“抓分的重點”。久而久之,一代文學大師,遂成為學子最痛恨的噩夢。而這不過是校園教育失誤之冰山一角。 一部作品,置于語文課本之外時,被認作“閑書”,置于語文課本之內,則被認為“佳作”。凡此種種,于今日之中國校園不勝枚舉。待學子依次歷經小學、初中、高中后,其閱讀興趣是增是減、探究事物之欲望是強是弱、理解能力是高是低便可一目了然。 而閱讀興趣之缺失自然演變為閱讀習慣之缺失,據2015年調查報告顯示,全球人均閱讀量中,以色列50本、德國47本、日本45本、法國20本,而我以五千年文明自居之中國,人均閱讀量(含電子書)僅約7.84本。誠然,國人素質,非閱讀之絕對數量所能表述,然基本閱讀習慣之缺失,則必將為整體文化環境建設制造障礙,從而為社會轉型后之再發展帶來隱患。教育缺失所致之連鎖負面效應,可見影響之廣。
3.中國文化環境建設之必要性
人于青春期時往往躁動不安,更有甚者,時有怪病伴其左右,雖如此,青春期乃人生最重要之生長發育階段。論及當今世界,歐洲猶如老者,常嘆其十九世紀至二十世紀之輝煌,然其終歸年事已高,已無力于世界競爭中扮演主角。美國猶如壯年,自號“世界警察”,握有政治、軍事資源,其地位仍不容小覷。中國恰如青春期少年,發展最為迅速,然由發展所派生之社會矛盾亦不容忽視。 本質上看,以社會再發展,解決社會現有矛盾,這一戰略無可非議。然于社會發展過程中,因發展階段不同而衍生出思想觀念不同。自改革開放初期,為改變社會經濟基礎之薄弱狀態,故舉國以促生產為本。21世紀初,中國經濟騰飛,逐步躍居世界第二,經濟基礎今非昔比,然為保持其經濟之健康生長狀態,昔日之“亂序”發展則逐漸不適用,生產者不以產品競爭實力為其核心,而單以人際關系之廣、“門路”之多、特權之重為競爭手段的思維方式恐將被邊緣化,雖國有企業亦難幸免。 中國社會新舊更迭之頻繁、進取腳步之迅速、機遇之多,本是大好的勢頭。然持舊觀念者受制于其探究社會本質之粗淺,不明發展的原理,只知其過往經驗全面癱瘓,故而抱怨社會對己不公。人云亦云,透過現代科技傳播互通,情緒發泄于是掩蓋理性思維。父輩以經驗主義教導晚輩,晚輩學習之,又于網絡媒體加深其印象,仇視一切正面資訊,擴大一切負面消息,甚至為發泄情緒不惜制造謠言,一傳十、十傳百,再有境外勢力暗箱操作,連成一片,形成一股社會風氣。不僅破壞社會穩定,于其信息傳播者、接受者雙方而言,亦錯過了最好的發展機遇。強使全國人民均滿意于現狀,實屬無稽之談,但卻絕非不可促其理性思考當今歷史現狀,從而逐步認知自身之處境,進而認知時代需求,再度投入到社會大發展之洪流中。 如此,社會文化環境的營造之重要性,便一目了然。若欲營造文化環境,國民閱讀習慣之培養為其根本。 如今應對謠言等問題,我國主要以審查機構對其進行過濾、屏蔽,相關法律法規亦緊隨其后。然于今日網絡之發達,謠言散播之迅速,相關部門以人力難以盡查之,加之網絡管理者本身亦消極對待,常出現民間謠言四起,而官方查無可查的尷尬。多數時候,即便查禁成功,亦無法引導人民回歸客觀理性,反倒促其愈加生疑,進而使新一輪謠言再度興起。 求知、好奇本為人類天性,當閱讀這一求知基本渠道不再成為民眾優先考慮對象時,影視業便后來居上。然不閱讀之風氣非但流行于各行各業,亦于所謂“文化圈”中盛行。電影、電視本為戲劇文學衍生之物,根植于文學,生長于文學。然文學絕非一場自娛自樂,而是一種“藝術化的學術”。文學作品所表達的問題,人與人之關系、人于社會之角色、時代所需與人之訴求等關系所衍生之矛盾,實為搭建所謂專業學術與讀者觀眾的橋梁,即便讀者無意深入探究,亦在沉醉于文學藝術形象之時,難免思考,其對社會生產不同參與者之認知,亦有所提升。由此可見,文學家(特指小說家、戲劇家)非只談山水不問時事之輩,其具備相當的歷史學、政治學、哲學之積累。 試問,若我國電影人普遍具備過硬的知識儲備,可在適當引導后正確理解社會現狀,并以藝術形式傳播于觀眾,我國又需要什么審查機構?而審查標準,本身就是教條,教條皆有局限性,投機者鉆其漏洞,低俗作品仍可橫行于市場,優秀作品反倒被這教條損傷了大半。國人不滿于國產電影,紛紛求西方影視為其解渴,禁之,則違背現今中國社會開放之需要,縱容之,我國民因無傳統文化之基礎,而難免對西方價值標準產生迷信,這莫不是一場惡性循環? 文學既為影視之根,其于傳播思想之重要性不言而喻。然全民閱讀習慣則為文學之養分。若無市場支持,文學家何以生存?而我國民如今對文化之辨識能力近乎幼稚。歷經九年義務教育、加之大學熏陶,跨入社會,竟不知文學作品何用之有,實屬可憐。踏入書店,迷茫之時,只得求助于他人。于是乎,擅長于宣傳營銷者占盡上峰,重金打造,花樣百出,買榜、水軍、加之各種娛樂活動環繞四周,使人不得不好奇、不得不議論。當憑空制造的“好口碑”,轉而被人云亦云時,不明真相的群眾,也便很以為然了。 營銷者所包裝之人,多為“噱頭”有余,功力不足者。創作的基礎,本是日積月累的知識和閱歷,營銷者偏愛于所謂“神童”、所謂“意見領袖”,以年紀輕為其“特性”,以發牢騷為其根本,如此成名,又如此影響社會,試問究竟利大還是弊大?真可謂把求知當兒戲! 然反觀官方機構自身,內地各省均有作家協會,本是最好的國家思想工具,而今卻也淪落到抱怨的地步。面對所謂“市場化”作家的出現,牢騷滿腹,怒批其水準不高,卻并不知該有何作為。而在筆者看來,“市場化作家”本身水準不堪一擊,只是通過科學專業的市場營銷手段,將其作品反復推廣至讀者面前,造成大眾間的“羊群效應”,從而獲得較好的市場效果。面對其創作水準不高的現實,單純批評及排斥反倒造成讀者群中“逆反”的心態,促閱讀群體(尤其是年輕群體)之閱讀習慣愈加惡化。 而作家協會這一機構,應以經營者之姿態看待問題,其機構本身影響力之大,絕非所謂私人文化公司可以比擬。作家協會擁有豐富的媒體資源、可調動多種手段,利用網絡等方式為具有正確影響讀者之創作者包裝、推廣,以市場的手段,對抗“市場化作家”,以實際水準對抗虛假炒作,從而為社會文化環境的健康發展起到一定作用。 作家協會本身的運營模式,也應隨社會發展而變化,而不應停滯不前,將佳作置于書店一隅,從此不聞不問,任其被冷落。 然中國文化環境雖現階段處于稚嫩期,其發展和進步則實屬必然。隨經濟建設之深入,誠信體系建設之健全,投機取巧之行為逐步產生不適,被邊緣或淡化,以及消費者需求日益之提高,都進而促使市場競爭走向以公平與合理。民間所謂“鐵飯碗”的思維模式,必將遭遇淘汰,無競爭實力的經濟團體不得不改造或滅亡,如今部分國有企業大幅度裁員便是明證。同樣,新興小微企業,面對新一輪競爭,若想生存,則勢必首先了解自身處境與社會走向,以片面消極情緒,或投機、特權思維參與競爭者,則難以維系。如此一來,對文化的需求將井噴式提升。——這種意愿如今已初露端倪,然其總體僅局限于部分中高層收入人群,且僅處于自發式、表象化的階段。這一現象必將雖社會大發展而擴散、深入,然因其擴散之慢、深入之晚,多數中等以下收入之人民,恐落于時代之后,從而使此類助力社會發展之有生力量無法被最大化調動。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,中國式思維不但對本國崛起、亦對世界不同意識形態之共融、以及長久和平,都可謂意義深遠。而對中國文化之理解,卻需充分的知識儲備才有可能完成,知識儲備的豐厚必然帶來理性的社會環境,也必然依托于健康的文化環境。在文化環境建設之環節,校園教育、全民閱讀,當屬重中之重。中國早已今非昔比,以今日中國之實力、崛起速度之迅猛、機遇之多,政府無需“控制”人民所思所想,而只需促其正確理解我國現狀,便可廣得人心。對于境外反動勢力的不實言論,應以逐漸強大的自身文化建設,逐步取代于略顯疲態的審查制度,逐步以人民之“自審”,代替機構之“他審”,如此有助于社會穩定,亦有助于“中國夢”的早日實現。
4.結語
中國文化獨具魅力,其包容、多元、開放之特點,于世界歷史中獨樹一幟。中國不以單一宗教信仰、意識形態、精神圖騰等具體形象為最高追求,而以“道”一詞,抽象概括之。簡言之,不以追求不同、形態不同為征服他國之因。在此基礎之上,派生出對“和”之核心追求,其思想內涵,遠非西方以“征服”或暫時“平衡”、“妥協”換和平的思想所能比擬。“人類的歷史耐心地等待著被征服者的勝利。”(泰戈爾語)、“國雖大,好戰必亡”。(語出《司馬法》)征服終不可為世界人民謀利,且長遠看,又將反使自身陷于長久危難之境地。 然現實社會為有形之物。雖還原中華文明之思想精髓尤為重要,了解當代社會所需,亦不可怠慢。對于二者之認知,均離不開文化環境的建設。校園教育,為文化環境重要組成部分,是人民求知能力的最初培養階段,文化環境為社會發展所營造之風氣,亦將反作用于校園教育本身。二者相輔相成,若可健康成長,必將為中華民族之偉大復興奠定重要基石!
(作者系察哈爾學會研究員、著名青年作家、中國作家協會會員、中國散文協會會員,代表作有《人間犬吠》《失焦》。本文系作者授權察哈爾學會獨家首發。圖片來源于網絡。)